李正茂浅谈超越人工智能的深层次智慧

编者按：11月18日，由北京市朝阳区人民政府、元宇宙与人工智能三十人论坛联合主办的“承上启下 智元宇宙——第四届元宇宙与人工智能产业生态大会”在朝阳举办。

全球云网宽带产业协会(WBBA)首届董事会主席、中国电信原总经理李正茂在大会上分享了以《元宇宙与数字经济》未标题的主题演讲。

李正茂认为，在根本上，元宇宙是一种叙事方式，它满足了人类对物质和精神需求的终极追求。同时，元宇宙不仅仅是一种沉浸式的新体验，也是信息交互方式的升维，是人类物质和精神需求的终极形态。它可能成为未来新的平行世界，甚至更广阔的空间。元宇宙将引发新一轮的技术革命，并创造一个新的数字社会。

李正茂从新的视角阐释了对元宇宙的认知：

无论宇宙、天体还是地球，自然界的运行本身就蕴含着智能。爱因斯坦通过相对论揭示了这种智能，这不是人工智能，而是对自然智能的理解和探索。从这个视角看，人工智能，无论多么先进，最终都将不敌自然智能。

本文为全球云网宽带产业协会(WBBA)首届董事会主席、中国电信原总经理李正茂于2023年11月18日在“承上启下 智元宇宙”第四届元宇宙与人工智能产业生态大会上所做的题为《元宇宙与数字经济》的分享。

以下为演讲全文（略有删改）：

各位领导、嘉宾、朋友们，大家上午好！非常高兴应邀参加本次的元宇宙和人工智能大会。主办方原本希望我讨论人工智能，但鉴于该主题的广泛性，我决定分享一些我更熟悉的内容。

首先，允许我介绍一下我自己和所在的全球云网宽带产业协会（WBBA）。WBBA是去年10月份在瑞士日内瓦正式成立的国际组织，创始成员包括来自11个国家的近20个企业和相关机构。经过近一年的发展，我们已吸引了来自20多个国家的超过50个会员单位，这是一个新兴且正在成长中的国际组织。我们旨在通过中国和世界各国的合作，探索新型国际组织的发展路径。

WBBA围绕几个核心领域：云计算、网络技术以及宽带服务。这是一个庞大的产业，规模甚至超过了传统的通信产业。我们致力于搭建一个全球的产业交流平台，并通过举办系列活动扩大影响力，促进全球云网宽带产业的发展。这也是我们对缩小数字鸿沟，帮助实现联合国制定的可持续发展目标所作的贡献。在此，我想邀请在座的企业和组织加入WBBA或参加我们的相关活动。我们每年会在中国和欧洲等地举办活动，致力于成为一个真正的全球化机构。

在WBBA中，我们坚持一个核心的理念，即在四个“I”方面发力：

第一个“I”是基础设施。我们坚信，一切发展都必须以坚实和先进的基础设施为基础。这意味着构建强大的网络、云服务和宽带连接，为技术和产业发展提供必要的支持。

第二个“I”是创新。我听到朱嘉明先生（横琴数链数字金融研究院学术与技术委员会主席、元宇宙与人工智能三十人论坛学术与技术委员会联席主席）关于创新的见解后，深感赞同。创新是推动任何行业前沿的关键。只要人类存在，创新就不会停止。因此，无论是在技术、商业模式还是运营策略方面，我们始终将创新置于核心位置。

第三个“I”是投资。没有恰当的投资和金融支持，科技产业的发展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特别邀请了国际上的众多投资机构，希望他们能够参与到全球云网宽带的建设和创新活动中来。我们相信，投资这一领域将带来丰厚的回报，因为这些投资不仅涉及到优质资产的获取，更是对未来科技发展的投资。

最后一个“Ⅰ″，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是包容性。为了实现联合国可持续发展目标，我们必须坚持包容的理念。这意味着我们所做的一切应促进全球各个国家和地区的人民共同受益。我们的目标是，不能让任何一个人或任何一个国家在发展云网宽带事业上掉队。这不仅是对技术和商业的追求，更是对社会价值和全球发展的承诺。

现在，回到本次会议的主题，谈谈我对于元宇宙的理解。在理解元宇宙时，首先要从认知层面着手。元宇宙不仅仅是信息交互方式的升级，更是一种沉浸式新体验。这种体验已经被讨论了多年，自上个世纪中叶以来，‘虚拟世界’这个概念就一直在演变。今天，我们可以看到元宇宙是这一思维逻辑的深化和发展，代表着信息互动的新阶段，涵盖了人与人、物与物之间所有与信息产生和消费相关的互动。

进一步来说，元宇宙可能是未来的一个新平行世界或更广阔的空间。正如朱嘉明先生所提到的：人工智能是元宇宙的一个组成部分，而元宇宙则包罗万象。从这个角度来看，元宇宙是一个综合性和多维度的概念。

技术层面上，元宇宙的起源和发展过程也非常关键。元宇宙不仅仅是技术进步的产物，它更是人类对虚拟世界美好向往的体现。从古至今，人类一直在通过各种方式进行叙事，从语言和文字的出现，到现代科幻小说和电影。2021年被称为元宇宙的元年，标志着这一概念的成熟和普及。在根本上，元宇宙是一种叙事方式，它满足了人类对物质和精神需求的终极追求。

我虽然已年过六旬，但仍对元宇宙充满兴趣。我常说，元宇宙是为下一代甚至更远的技术、产品和服务，甚至是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当谈及元宇宙和虚拟现实技术的历史意义时，值得提及的是钱学森教授的贡献。在他80岁那年，钱教授对虚拟现实技术，或如他所建议的更好的中文翻译——灵境，表现出了深刻的关注。在他给汪院士的信中，钱教授特别强调了这项技术的变革性，预言它将引发世界范围内的重大变革，成为人类历史上的一件大事。

钱学森教授在1991年做出了一个重要预测，现在距离那时已经过去了三十多年。他预言的事情不仅有可能发生，而且实际上正在发生。这表明无论是年长还是年轻的人，元宇宙都是一个值得深入思考的议题。我们鼓励各个年龄段的人，无论是资深的业界人士还是年轻一代，共同探讨这一新兴领域。

接下来，我们分享一下在元宇宙技术层面上的一些关键认知。

第一，元宇宙被预测将引发新一轮技术革命。在这场技术革命中，人工智能扮演着重要的推动角色。人工智能不仅是技术进步的象征，而且它将带来深远的社会和未来变革。事实上，基辛格博士最近出版的《人工智能与人类未来》一书中，就对此进行了深入探讨。我认为元宇宙和人工智能这两个词不能并列，就如论坛的名称叫“元宇宙与人工智能三十人论坛”，我认为这是两个概念的事情。元宇宙是一个更宏大的体系，而人工智能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或者其中必要的技术基础。

第二，去年，在一个小型研讨会上，我提到了人工智能与自然智能的对比。无论宇宙、天体还是地球，自然界的运行本身就蕴含着智能。爱因斯坦通过相对论揭示了这种智能，这不是人工智能，而是对自然智能的理解和探索。从这个视角看，人工智能，无论多么先进，最终都将不敌自然智能。如老子所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一切最终由自然决定。

第三，在技术上，还有许多关键要素构成了元宇宙所需的技术基础。随着这些技术创新的发展，它们最终都将被纳入元宇宙的体系中。元宇宙的能力和愿景预示着未来将创造一个新的数字社会，实际上就是元宇宙本身。数字社会与元宇宙紧密相连，涵盖了从文化到工业、各行各业的应用领域，这些都是值得我们进一步探索的领域。

第四，在应用创新方面，元宇宙正在被应用于各种领域，如工业元宇宙。工信部已在这方面进行了部署，文旅部也正在开展文旅元宇宙等项目。虽然这是一个长期过程，刚开始可能不会完美，但其潜力是巨大的。目前，元宇宙相关的产业链正在不断发展，元宇宙的大会也越开越多。比如，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元宇宙委员会即将在深圳举行的大会就吸引了众多参与者。

第五，各国在政策方面也已经在发力，值得一提的是，我国政府在政策层面也在积极推动元宇宙的发展。今年，工信部联合五部委发布了《元宇宙产业创新发展三年行动计划》，这是一份具有实际指导意义的官方文件。我们产业界应该认真学习这一计划，在其中找到发展机遇。

今年5月，我和我的同事共同撰写了一本名为《元宇宙导论》的书籍。在当前关于元宇宙的众多出版物中，这本书由中信出版社出版，清晰阐述了元宇宙的基本概念和问题。我们希望这本书能够成为那些刚开始接触元宇宙概念的读者的理想入门读物，它同样适合作为大学生或研究生的教材。

审核编辑：黄飞